《旅行》

是重发!因为之前我好像搞错了方式,给大家添麻烦了,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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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烦了老分头我这纯清水到底有什么好屏蔽的我不明白了。

·阅前·


这是一个关于“许许多多的里欧佛提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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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并不是这本手札的主人,恰巧相反,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本手札的主人是谁。


我是在酒馆里擦窗台的时候偶然捡到的,它就这样被搁置在了一个向阳的窗台上,靠在我帮老板娘种的那盆鸢尾花旁。与其说是主人粗心的将它忘在了这,倒不如说像是主人精心遗弃掉了这本手札。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拾起了这本用硬壳纸保护的很好的手札,翻开封皮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一点与主人有关的信息。第一页是一片空白,只有一枝风干了的白色雏菊被夹在了其中。我又翻到了最后一页,这一页上有一张涂鸦,一簇用紫色的水笔勾勒出的小火苗,总感觉有种陌生的熟悉,可能只是我想多了。


毫无头绪,我没有继续再翻下去了。我将这本手札交给了酒馆的老板娘保管,等着它的主人来认领。毕竟我只是个临时工,一边到处旅行一边赚点路费的那种。


转眼间过去了几个月,酒馆准备搬迁去新的门店了。我偶然又路过了这家店,老板娘叫了住了我,于是我也一起帮忙来整理物品,在尘封已久的储物盒里,我又翻到了这本手札。



那朵白雏菊依旧夹在第一页的位置,好像依旧在等待着什么。


征询过了老板娘的意见之后,我决定代替老板娘来保管这本手札。虽然这家店面不久过后就要被转让了,可是我时不时仍会回来这里看看,说不定有朝一日会碰到它的主人吧。


临走之前,老板娘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不妨打开看一看。


我应了声好,背着帆布包,挥手和老板娘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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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部分


我并不擅长写什么东西,但是总感觉我应该做点什么,给这段旅程留下一个记录。


通讯设备的信号时好时坏,我也没有能给它及时充上电的好记性。所以最后我选择了最传统的纸和笔――这本手札就诞生了。


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真的找到了你的话,这本手札或许将会成我口中的一段故事,慢慢的讲给你听吧,里欧。



我是在那场大火之后开始这次旅行的。呃、或许这也并不能称为是旅行,只不过大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当它是一次旅行了。


我把所有的积蓄都取了出来,钞票塞满了好几个12寸的披萨盒,最后还是艾娜扔给了我一个足够大的包才全部装下。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东西,第一次发现我其实还是挺有钱的嘛。


我向队长请了一个长假,没有说回来的日期。不过我想,在今年圣诞节,我还是会回来一次的。


大家都挺支持我,队长还对我说了“无论什么时候,BR都是你可以回来的地方。”这样的话呢。


我踏上这段旅途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你。


你当时对我到底说了什么呢?


凭借着一己之力封上时空裂缝,毅然决然投入了另一边世界的你,在缝隙合上的最后一刻,到底对我说了什么呢。


我不知道,所以我开始了这次旅行,这趟没有终点,不知期限的旅行。



呃,再往后,也就是现在吗。



我已经开始了这段旅途快半个月啦,现在在前往第一个标//记的地点,明天或许就会到了。


露西亚修好了那台埋在冰湖底下的电脑,七七八八和我说了一大堆东西,我没听太懂。总之就是什么你大概现在是掉到了平行世界里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空间的平行世界。因为时空裂缝的缝合,能量的不均衡转变导致世界各部分都出现了小范围的时空紊乱......


啊——我也搞不清楚啦。


总之就是出现了很多我可以找到你的门,我需要做的就是开着车一个一个的去钻就是了。


指不定里欧你就在哪扇门后等着我了呢!



所以,我现在是在公路旁的汽车旅馆写这个东西的。


暮色笼罩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现在还只有晚上七点,但是天已经完全黑了。旅馆一楼的酒馆也已经开始了小型派对的预热。


感觉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写来写去,和氛围有点格格不入。


这种感觉是什么呢,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那应该是很久之前了,以前总是会梦到家里又被大火烧了,午夜梦回惊醒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种心情,虽然我搞不懂这是什么心情就对了。


老板娘问我要不要来点酒,今天是店里的一个庆祝活动,这一杯就当她免费送的。


我说好啊,那就一杯威士忌可乐,不含酒精的那种。






第二部分


嗯、我看看——啊,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时间过的好快啊。现在已经是下半年了,四舍五入圣诞节就快到了。


今年应该许什么愿望呢,许“我想要一个里欧”好了。不知道这样的愿望过不过分,可能会很难为圣诞老爷爷吧。


在这段时间里我去了挺多的平行空间,开着这辆经过露西亚暴力改装过的SUV。


我见到了许多不同的你,这么说是不是很奇怪,不过事实就是这样的。不同的里欧生活在不同的平行世界里,经历着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人生。


有的里欧认识我,有的里欧不认识我。不过这不碍事,因为他们都不是我要找的那个里欧。


感觉这段睡前故事变得有点奇怪起来了,“我听别人口中的我自己”一类的?或许你会喜欢,如果我讲述的足够有趣的话。


呃——不过你能听懂就应该很不错了!


最开始我见到你...不是。总之就是见到平行世界的你的时候,老实说我有点不相信——这么顺利就找到你了,还是说这就是心有灵犀?


我没有继续在思考奇迹发生的概率,而是紧急靠边拉起手刹下了车。


我在人群中奋力追着你的背影,不顾四周交叠不息的喇叭声。那一抹浅草绿的在人群中很扎眼,但总是会被其他的颜色隐匿去踪迹。层层叠叠的人群填充在你我之间,我在夹缝中艰难的迈步,像是一个无法呼吸到氧气的人。手肘感到一阵火辣,我想那大概是被什么划伤了,但我没有空去理它。


我大喊着你的名字,可你并没有听到,这段不长不短的距离仿佛是道无法跨越的天堑,紧张和焦虑都在此时漫上了心际。我努力伸长了手想要抓住你,可总是差那么点距离,就好像是交通信号灯闪烁着的黄色。


在手心的汗再度满上一个档次之后,我终于抓住了你的手腕,那一瞬间我感觉周围所有的人都忽然不存在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你和我,还有交通信号灯迟迟没有变幻的红色。


你很惊讶的回了头,然后反手就给了我一拳,十分热情的招呼了我。



但这一拳挨的很值,至少让我认清了我不是在梦里。



我们在街角的咖啡馆坐了下来,你请我吃了份冰激凌当做是赔罪。冰激凌应该很好吃,只是我没怎么能品尝出味道。我一直在盯着你看,大概是在害怕在我眨眼的下一秒,你就又消失不见了。一如之前梦中的无数次一样。


你捏着瓷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某种贵族特有的讲究,喝了一口红茶,然后问道,你是谁?


我花了挺长的时间才思考明白了,原来每个时空的你都是不一样的。不过这些倒是后话了,当时的我在震惊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因为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这个时空的你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现在在底特律上学。当然“普通”这两个字的形容并不确切,你是这一块地区所有高中生中最厉害的一个,厉害到都有狗仔队来偷拍你喝下午茶。


你听我说明白了事情,虽然我讲的挺糟糕的,但是你还是理解了我的意思。你告诉我说,这个世界是没有普罗米亚的。不过时空紊乱倒确实是出现了,所以大家都不怎么大惊小怪从平行世界过来的人了。


后来你说的我就都记不清楚了,你可能什么也没说了,也可能是我在走神。


我在想,如果没有普罗米亚的出现的话,你是不是就会是这样的呢。做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普通地上着学,有一个富裕的家庭,和说不上很好也但也绝对说不上坏的父母。


——啊,这到不是我在说他们的坏话,那可是你自己的评价。你说父母总是很忙,一年几乎见不了几次。


不过你也不曾怨恨他们。你活的很自在,炽热得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走到哪里都能发出光与热。你学了很多在旁人看来很麻烦的东西,射箭、剑道、马术,你甚至还学会了自己组装机车,这到是让我看到了一点熟悉的影子。


你和我就这样坐了一个下午,在表盘的指针转向“①Ⅴ”的时候准时结束了对话。下午茶的时间结束了,你标出了几个同样出现时空紊乱的地区,说,这是一次很愉快的下午茶,那么再见,祝愿你能找到另一个我。


我回到了车里,但是感觉很不开心。虽然我见到了另一个你,可是那毕竟不是你。感觉很奇怪,明明另一个你待人礼貌,礼数周全。可除了最开始那一拳之外,其他的时间里,我都感觉你很陌生。


不过本来也是确实是陌生人,在这个世界的你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认识我。



只不过是我先入为主的小心思在作祟罢了。



我开着车,又重新上了路。


驶出了城区,我将离合器又向下踩了一点,银白色的SUV像是波涛里流动着的光,不知是在追逐什么,还是在逃离什么。


落日很沉很沉的压在笔直延伸着的道路顶端,我开着这辆经过露西亚暴力改装过的SUV奔驰在旷野的柏油路里。远处的天空有一只孤鹰在盘旋,四周是赤橙色的沙土和岩壁,周遭十分寂静,只有空调单调的白噪音。


太过于安静的空气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后知后觉的才认识到,这个世界真的好大好大。


我打开了车载电台,转了转旋钮,很幸运的接收到了某个电台的电波。只不过信号不是太好,嘈杂的电流声几乎要盖过那一缕缥缈如蜃景的音乐。


Starlight

You're in the right

Running away with you


And sometimes I go back in my mind

To where it was all brand new woo


On these cool cold streets

No one opens up their eyes


On the old little planet

It's only you and me tonight


Swaying goal get our feet touch the water

Scared things don't went just sons and daughters



但那毕竟是自我旅途开始之后的第一次遇见,各种方面来说都是一段很难忘的回忆。



从惊喜到失望,又从失望到平静。






第三部分


赤色的荒漠。


我打开了车窗,风中弥漫着灰尘的干燥,偶尔还混拌着焦糖烤奶的甜味。


今天的天气很好,像是含化了一颗奶糖在心里那样的好,是羽毛压在天秤上的重量。


长途旅行最难耐的,从来就不是条件的严苛,而是不知何时悄然滋生的落寞。


公路两旁的风景看腻了之后,时有时无的电台又成了我每天的一点新期待。


期待被我切分成了不均等的三份,一点留给了电台,一点留给了明天,剩下的全部都留给了你。


所谓的明天,其实是指的“明天会遇见什么样的人来搭顺风车”。


那一段时间里我载了许许多多不同的人,也听他们分享了挺多有意思的事情。


有翘家的小姑娘,也有耄耋之年的老妇人,有一起穷游的甜蜜情侣,也有看上去就很猛的纹身肌肉猛汉。


每个人都会问我,你要去哪?


我说,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我应该能顺路送你到你想到的地方。


他们又会问,你要去做什么呢?


我说,去找一个人,找一个我没能握住他手的人。


小姑娘说,哇哦,那个人一定是个超级大美女吧,是不是你的这个。


她比了比自己的小拇指给我看,不过我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你真蠢,那是女朋友的意思。


我跟她解释,我说不是的,他是个男的,因为一些原因我没能留住他,所以我现在在到处找他。


小姑娘笑的很贼,她说,得了吧,你骗不过我的。在这种事情上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我吹了声口哨,说,那你挺厉害,不过他也确实很好看,腿长腰细还喜欢穿紧身皮衣。


小姑娘哇哦了一声。



不过我才是最帅的那个,我又补了一句,我可是宇宙第一酷的消防员。


小姑娘嗤了一声。



老妇人说的倒不一样,她只是笑了笑,说,那一定是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我说应该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如果叫我就那样放着他不管的话,我晚上一定会睡不着觉的。


老妇人又笑了,她说,那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啊。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总是很有福气的,我想你一定能再次握住他的手的。


我说那当然,我一定会找到他,无论怎样。



纹身兄说的很简洁,但是很有力,他说,兄弟我挺你。


他拍了拍我的肩,力气真的很大,我感觉我握住方向盘的手都抖了两抖。


他说,兄弟你趁着年轻,就是要这么疯狂一把。为了一个人能放下了这么多东西,兄弟你是真爷们。


我说,那可是,我可是宇宙第一的灭火笨蛋,这是那个人给我的称呼。这样的称呼只有我这样的男人才能担当的起。


给了我这样肯定的人现在遇到了困难,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帮他呢?如果我不去帮他,那未免太不够兄弟了。



纹身兄又拍了拍我的肩,说这才是男人。



下车的时候,纹身兄又多回头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兄弟,你要把握好,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的话,那就不要管他是什么身份、是什么性别,我挺你。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太清楚为什么纹身兄这句忽然冒出的肺腑之言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是挥了挥手,和他说了再见。






第四部分


这趟没有目的,没有日期,没有终点的旅程依旧在继续。我开着这辆经过露西亚暴力改装过的SUV,走过了一座又一座城市,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见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你。


或许现在我明白了一点了,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我这是喜欢你了,虽然一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


虽然每一个你都是你,但是那都不是我要找的你。



很奇怪,那就奇怪吧,谁管那么多呢。


一路星月兼程,除了在每座城市或乡镇里寻找你之外,我还顺路买了些小东西。


毕竟那整整装满了好几个12寸的披萨盒的现金放在那也是放着,所以我把他们变成了些喜闻乐见的小物什。


只不过这些小东西最近点多的有点漫出来了,从尾箱已经一路堆到了后座上。因为每一个都看上去很有意思,我在路边看到了,就想买下来送给你。



我觉得挺快乐,本大爷这个想法真的很天才,我保证你绝对会喜欢的。



这次我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地下酒吧找到了你。


因为地处偏僻的原因,又还是在地下,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熟客的样子。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聊天,抽烟,赌牌。


没有想象中的灯红酒绿与乌烟瘴气,有的只有暖黄色的筒灯所柔软的那一方空间,还有坐在那道光下的那个人。


你喝的不省人事,手上抓着一杯喝了大半的长岛冰茶,趴在吧台的一角呼呼大睡。头上还带着猫耳朵的发夹,不知道是恶作剧还是你自愿带上的。



调酒师在吧台前安静的擦着杯具,站在离你不远的地方。


我在隔着你一个座位的位置坐下了,点了一杯醒酒茶,顺便还找调酒师要了支眉笔。


我拿着眉笔对着你的脸一通比划,然后十分愉快的挪了个位置,挪到了你的边上,在你脸上画上了几道杠。


变得更像猫猫了。我很满意,把眉笔还给了调酒师。


你睡的很熟,我搞出了这么大一出动静你也没能醒来。我又戳了戳你的脸,你说了句什么,大概是别闹,接着把脸又重新埋回了臂弯里,继续睡的昏天黑地。



没办法,我就这样坐在你身边,等着你什么时候清醒一点。



在此期间,我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个安静的调酒师聊了起来。听他说,你总是在这个时间来这里喝上几杯长岛冰茶,然后睡的不省人事,一直到酒吧打烊才会醒来。


我说,他没有朋友来接他什么的吗,每次喝成这样之后,怎么回的去。


调酒师说一般没有,有几次是有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来接过他,不过被他呵退之后就再没怎么见过了,那个人给我留过他的电话,说要是哪次boss实在是喝过头了,就要我给他打电话。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那应该说的是梅斯吧,但在我的时空里,梅斯和坎罗还在改造中。



我没有立马就离开,我也从来不会立马就离开。


我找调酒师留了梅斯的电话。调酒师挺警惕,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挺担心我是不是什么图谋不轨的家伙。


我告别了调酒师,拎着醒酒茶将你打横抱了起来。走过一盏又一盏的路灯,一边走一边看着你。你闭着眼,歪着头,睫毛在脸颊上投出一片扇形的阴影,半阖着的唇边流了点亮晶晶的液体。穿着纯白的背心和黑色的皮夹克,皮夹克上还挂满了奇怪的装饰品,闪亮是闪亮,但磕我也磕的挺疼。



我找到了附近的旅馆,开了一间房,将你塞了进去。


我胡思乱想着把你放到床上,你还是在睡,大有不睡满48小时不醒的意味。


为了防止你睡一觉起来发现身上忽然添了不少莫名奇妙的淤青,我决定给你脱个衣服。毕竟躺在这一堆亮闪闪的小玩意上睡一晚,想一想我都觉得不会是什么很美妙的体验。


我盘着腿坐在床上,一番折腾又把你给抱了起来。软塌塌的醉鬼带着满身的酒气再一次挂在了我的身上。你的头抵着我的肩,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也顺势蹭到了我的脖子上,随着你呼吸的频率柔柔软软地拨撩着皮肤。


我抓着你的一只手,将这身黑色的盔甲给从你身上卸了下来,像是撬开了某种软体动物坚硬的外壳。


我将衣服丢在了一旁,捞着你把你又放回了床上。



毫无征兆,你忽然睁开了双眼,那双鸢紫色的眼睛里干干净净,倒映着我的影子。


按道理来说,在这个情况下任何人都应该是百口莫辩的。更何况我还把你的衣服给脱掉了,即使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你睡的舒服一点。


不过当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那都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气氛应该是有点尴尬的,但在空气里的是一个反射弧长过头的消防员和一只不省人事的醉鬼,所以这不能以常理来判断。


你盯着我盯了两秒,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说,加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震惊了。但是我震惊的理由是你居然能说出这么完整的句子,而且还认出了我,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醉鬼。


不过接着我就发现了秘密,你的眼睛其实并没有对上焦。



也就是说,你整个人其实还是没清醒的。



好一招虚张声势,着实把我镇住了。


我试了试挣脱你的手,但是你的力气很大,死活不肯让我离开。


你又问了一遍,加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说,我当你是兄弟,我当然会喜欢你。


你说不行。


我说,我当你是英雄,我当然也会喜欢你。


你也说不行。



你说,你跑题了,加洛,我问的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很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在看,一只手还抓着我的手腕,虽然我觉得你其实并没有在看我,可这种被桎梏着的错觉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想,在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了,明白了你所问的“喜欢”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知道,他们都说我喜欢你,可是我自己不知道。


我想起了那些我载过的旅客们说过的话,他们都说,我这是喜欢你。


我又想起了我买给你的一车的小物品,我问我自己,这是喜欢吗。



你突然又松开了我的手,迷迷糊糊的又合上了眼,翻了个身,压在了我给我刚给你脱下的衣服上。

 

我看了看腕表,离天亮还早,我还有时间在待一会。






第五部分


现在还是这座城市沉睡的时候。



我将茶几边的凳子搬到了床旁,坐在那支着下巴看你。被我画上去的那几道杠现在已经彻底花在你的脸上了,我思索了一下,觉得既然已经笑都笑过了,那还是该好好负责一下善后。


于是我起身,准备去拿毛巾给你擦干净。


一只手又阻拦住了我的行动。前进受到了阻塞,我回头,发现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抓着我的衣角,也不说话,眼睛还闭着。


加洛提莫斯。你开口了,醉醺醺的连名带姓念着我的名字,依旧闭着眼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给我个痛快。


我说,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他,虽然我也叫这个名字,但是你问我是没有用的。


你没有搭理我,依旧死死的抓着我的衣角,脑袋又垂了下去,头顶的猫耳朵抵在我的腿上,被压出了一个乖巧的弧度。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给你继续抓在手上。我想我得收回之前的评价,你这只醉鬼酒品一点也不好,虽然不耍酒疯,但是很缠人,还喜欢抓东西,像猫一样的。


你抓着我的衣服团成了一团,团在了我的膝盖边上,时不时还叨叨着“加洛你喜不喜欢我”。


我只是伸手拨开了你脸颊边的头发,露出带着细小茸毛的一小截侧脸和挺翘的鼻梁。


 大概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我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反倒是问起了你问题。我问,你喜不喜欢我,里欧。


你说,喜欢!声音很大,十分干脆利落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击直球敲得我哭笑不得,我又问,那为什么你喜欢我啊。我知道本大爷很酷,迷倒了许多少女的芳心,但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你没有回答我了,在我准备换个问题的时候,你又回答了,你说我太蠢了,是热血笨蛋,一点也不为自己找想......断断续续数落了我挺久,最后停住了。


你说,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喜欢你。从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上吃披萨的时候。


喜他所喜,惧他所惧。你就是个混蛋,每次一扯到这个问题你就——你就——傻掉了——!


你像我大倒苦水,你说,你有次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我喜欢救援队里的所有人,包括里欧一起!


听上去是我的风格,我挠了挠头,如果你加入了救援队的话,我的确会这么回答。



我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我觉得这个回答完全没有问题。


你骂道,你是猪吗,太蠢了!



我跟你说,我说在我的时空里,你带着所有的普罗米亚离开了,成为了所有人的英雄,所以没有机会在加入救援队了。


你忽然就爬了起来,但还是闭着眼。你摇摇晃晃摸索着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用头撞在了我的头上。


只不过你的力气都在前半截准备中都耗的差不多了,这一下头槌一点也不痛,反倒是把你自己晕的不轻。你皱着眉头,看上去晕晕乎乎的,直愣愣的又载回了床里面。


你说,傻瓜!



我一头雾水。


直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并且对接下来的展开也是一头雾水。



后来,后来啊。


你睁开了眼睛,瞳孔还是没有聚上焦,眼睛里闪烁着什么。我不确定你到底醒没醒来,但是依着现在的情况看来,你每晚可能就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一个人回家的。


看上去醉的不轻,但又好像比谁都清醒。


你又抓住了我的手腕,拇指用力的掐在我的手腕内侧,你说,你不回答我,那我自己来找答案。


怎么找?我问。


你说,你过来,说着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领子。


(拉个灯,lofter不让我写。完整版走石墨或者微博,随缘或者敲我补链接。评论随缘掉落删除段落,看看他屏不屏。)



你笑了,你笑的很开心,你说,你喜欢我,加洛。你举起了我的一只手摇了摇,你说,你的心跳好快啊。


不过我也是。


你说,你喜欢我,所以你会脸红,你会紧张,你会心跳加速,你甚至还会思念。


你看着我就这样笑,然后你说,我今天吻了三个加洛,三个。


这句话我倒是听懂了,为了防止你眼中的重影在多上几个,我把你又压回了床上。


我说,现在闭上眼乖乖睡的话,你会吻到更多个。



你说,真的吗,然后愣愣的闭上了眼。




再后来,我用你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梅斯,趁着夜色将散未散的时候,我离开了这里。



或许是在那个晚上,我才真正明白了我对你的心情。



每天我都挺想你的,有时候会多一点,有时候会少一点,但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我并没有觉得这份思念有什么不妥,甚至也没有察觉到这原来算是思念。



嘿,里欧佛提亚,我好想你啊。



在黎明将出未出的现在,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第六部分


银白色的SUV依旧在柏油路上前进着,远处有一个人站在路边,看上去是在等车。


可我却心不在焉,想着点有的没的。


在这趟漫长的旅行中,我见过了各种各样的你。


有的你认识我,有的你不认识我。所以有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我是来自平行世界的,有时候则会装作我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我,不过这些倒都是后话了。


从一开始大大咧咧地拽着你就问,再到后来小心翼翼地试探和确认。


原因有很多,其中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我想和你多说一说话吧。



嗯,自从和你认识了之后,我不仅提升了灭火的能力,还顺带提升了驾驶技术、修车技术,还有表演技术,这可真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不过我的表演技术还是没能提升到能及格的水平,你总是能很快的看穿我。



你说,加洛,你是藏不住东西的,什么事情你都喜欢写在脸上。这句话,如果另一个我能听到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和我击掌的。



这样的谈话或长或短,每一段我都很珍惜。



在快到达另一处标记点的时候,我载到了之前在路边打车的那个人。


他打开了车门上了车,戴着纯黑色的鸭舌帽,穿着白T恤和破洞牛仔裤。之前隔太远没看清他长什么样,上了车之后我才看见他浅草绿的发色和耳垂上黑色的耳钉。


我感觉心跳突然变的很快,之前种种和其他旅客聊天诉说时的平静在此刻都像是笑话一般。


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手在发抖,我喝了口水,在后视镜里悄悄看着他。


但我没能保持这样的平静超过三十秒,我开口问了,我说,嘿,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加洛,加洛提莫斯。


他说,我叫里欧,里欧佛提亚。说着你摘掉了鸭舌帽,浅草绿色的发丝从束缚中散开来。


既然我已经说过两次了,那你就要好好的记住,我可不会在重复第三次了。


你抓过了我的水瓶,可能是渴坏了,连着灌了上了几大口,之后才又接着继续说,怎么,还是说我换了身行头你就不认识我了,加洛。


那一瞬间我感觉时间都静止下来了,后视镜里的你挑了挑眉,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又含着一丝淡淡的无奈。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做到的,我没有停车,因为我感觉我需要找点什么事情做来让我保持着意识。我继续问了下去,我说,那倒不是。里欧,你最近,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把我的水杯放回了原位,抹了抹了嘴边的水渍,然后十分熟稔的调整靠背。脱掉马丁靴,踩在座间储物箱上开了天窗。风灌了进来,吹鼓起你的衣摆,露出了你被皮带收束起的腰线和精瘦的小腹。


还不就那样——生活不总是这样的吗,在你以为可以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的时候,突然给你来一下。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不是么。你随口说着,一边又猫回了座位上,伸了个懒腰。


就像今天我居然能搭上你的车一样,我们有多久没见过了,加洛?一年、两年?还是更久,我不记得了。


你真的是里欧吗?我问道,我感觉有些恍惚,如果要我来形容的话,这大概是忽然掉了一大块火山地狱玛格丽特披萨在我面前一样的感觉。


你怎么了,脑子坏了吗?还是说我这几年变化太大了让你感觉不对了。虽然我也觉得我变化挺大的,不过好歹还是没有到换了个人的地步吧,我真的是里欧,加洛。


你抱着膝盖窝在座位上,鸢紫色的眼中有流动的云划过,但更多的部分里映着我的倒影。你盯着我看了半晌,嘟嘟囔囔的说,你变化不也挺大的嘛,嗯,感觉看上去没那么愣头青了。


毕竟自那之后都过了好几年啦,我现在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劳改犯,和坎罗梅斯一起做点生意。你可能不知道,在成为燃烧者们的首领之前,我们家是靠这个吃饭的。


我也没忘了我的老本行,我和镇上的一个老师傅学会了做烟火,烟火也是火嘛。什么时候也给你看看我的烟火,很好看的。


你顿了顿又说,最难的蓝色烟火我也会噢,是和你的头发一样的颜色。


你说了很多,而我也在这段话中获取了足够的信息。心里有了数之后,总是无可避免会漫起一阵空荡荡的落寞。



看来这块火山地狱玛格丽特掉到地上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说,烟火很危险的,你要是想放,那我必须在旁边看着,以防万一。


你笑了,说,这什么,消防员的职业病吗。


你说,美丽的事物都是伴随着危险的,想要看到最好看的日出,那就要爬过最嶙峋高耸的山,想要扑向火,那就要做好一起燃烧殆尽的觉悟。


我们不总是这样吗,在追逐什么东西的道路上磕磕绊绊的前行,一路走一路遇到很多很多的人,有的人会留下陪你走上很长的一程路,有的人会在下一个岔路就立马分道扬镳。这段漫长的旅途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会走谁会留,你能确定的就是你会一直走下去,直到走不动的那一天罢了。



而我和你,我和你是什么样的呢。是在上一个路口吵架分开了,但是莫名其妙又会在下一个路口遇上,然后和好,结伴,又这样继续走下去。


像是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团,一团由两根毛线拧出的毛线团。



那看来我这根毛线相当厉害,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拧结出这么大的一团。我随口接着,换了一个档。



天色已经变暗了,现在加快一点速度的话,或许还能在完全变暗之前送你到驿站。城镇的轮廓线在远处被斜阳勾勒出,看上去似乎很近了。



你在前面那个镇子会下么?我问道,心里有许些不舍。



啊,对。我要去那里见师傅,我的烟火师傅。你答道,接着又问,你呢,你要去哪?



我说,我不知道。



真是笨蛋的标准回答。你说道,接着继续问,那要去做什么呢,这个总知道吧。


我说,去找一个人,找一个我没能握住他手的人。


这次你没有在接话了,沉默了许久,把脸埋在了手臂里,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盯着玻璃。从天窗里灌进来的风开始变凉了,浅草绿的发丝在冷风里飞舞。


你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重新看着我,问道,那个人是不是也叫里欧,加洛?


我张了张口,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是对的,如果另一个你能听到的话,我想现在你们已经开始击掌了。


我太熟悉你了,加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加洛。你瞒得过大多数人,可是你瞒不过我。


我说,嗯,你总是能看出来。



那个时候我大概是笑了,不过笑的有点难看。因为不是第一次被你这样说了,只是每次被拆穿的时候,我都还是有点难过。


你看上去太累了,你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不过无所谓,我不关心这个。


你又说,前面右边有一个坪,在那里停会车吧。说完你俯下了身,开始穿鞋,消失在了后视镜的视野里。



我收回了视线,答了声好。






第七部分


再后来,再后来啊——


我下了车。抬头像天际望去,落日的余晖还未全部散去,浅淡的紫罗兰色在视线里总是这么萧条,城镇的轮廓已经很清晰了,应该再有个数十公里就能进城了。


我收回了视线,看见了从副驾驶上下来的你。


你蹬着马丁靴走了过来,靴子上“Dr.Martens”的铭牌磕碰着,发出清脆的金属嗡鸣。身为前首领的气场全开,气宇轩昂,嚣张跋扈。



恍惚间我又看见了坐在大楼顶上的那个你,穿着黑色紧身皮衣,那么不可一世,坐在自己的王座上。



你绕过了车头,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



我说,里欧,你要问我什么吗,还是说你想松松筋骨,久违的来和我打一场,我都可以的。


你说,虽然我现在很想给你这个混蛋好好来一发狠的,但――



你没有在说下去,收住了话音。



我看见你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逆着携卷着尘土的风,穿着白T恤和破洞牛仔裤。



那好似是电影的慢镜头,我看你见朝我走过来了,每往前走一步,你身上的气势就随风散去几分,像是卸掉了一层盔甲。在这不长不短的一米里,我看着你跨过了岁月,一点一点褪去了许多我看不见的东西。



岁月没能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什么,所以它雕琢沉淀进了你的气息里。



可是你脱掉了它们,你脱掉了你的冷静,你的从容不迫,你所筑累起来一切的。最后你走到了我的面前,鞋尖抵着鞋尖。只剩下了一个穿着白T恤和破洞牛仔裤,头发乱糟糟,但眼睛却依旧闪亮着的少年。



我想你当时大概是踮起脚了,又或许是马丁靴本就给你垫高了,你伸手抱住了我,抱的很用力,我感觉我都快被勒死了。但是很好,至少这让我知道还活着,我还知道喜怒哀乐,我还能感觉疼痛。



你说,蠢货,拥抱不是一个人能给的,你的手到哪里去了,抱住我。



我回抱住了你,抱的也很用力,这次不是在梦里了,我切切实实抱住了你,我摸到了你的温度,我闻到了你颈侧淡淡的的鸾尾花的香味,我感受到了你的脉搏,我听到了你的心跳。



嘿,这可真好。我在心里想着。我还能拥抱你,这可真好。



最后是我先松开了手。呃、应该是我吧,我记得不是太清了,不过这不重要。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远处的城镇亮起了灯火,看上去分外的暖和。



走吗?我问道。你摇了摇头,说,现在这个样子还让你开车的话,那就是在送死,疲劳驾驶很容易出问题的。



我说,那可不一定,我可是加洛提莫斯,无论什么时候都安全第一的男人。我的驾照可是在学校里就拿的最高等级的。



我的意思是让我来。你抬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说话都开始没有逻辑了,你觉得我能放下心吗,另一个我能放下心吗。不管怎么说,以我对我自己的了解——



你钻上了驾驶位,发动了引擎。这回轮到了我坐在副驾驶上,无所事事的盯着你看。



了解什么,我问。



你发了车,重新又拐上了柏油路,夜晚的公路上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往来的车辆,你重新挂了档,在这条空旷的路上飙起了车。


以我对我自己的了解,我是不会就这样把你丢下不管的,你这个超级笨蛋。你说。


我说,那如果,那如果你现在是你的话。如果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能封上那条时空裂缝,代价是你自己,你要带着所有的普罗米亚一起离开这边。


你会对我说什么,如果你能留一句话给我的话,你会说什么。



你说,我才不告诉你。


加洛提莫斯,我不管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你这副模样看的我火气很大,要不我还是收回前言吧,我就不该抱你,我应该来和你打一架爽快的。



我大概是把你最后的一点耐心给耗干净了,不过听到你这样说了,我的心情倒是很奇怪的愉悦了起来,我把车窗打开,风刮的很大,带着沙子砸在脸上砸的生疼。



你干什么,快关上,我可不打算减速。你说。



我没有回答,反倒是对着窗外的旷野大喊。



“里欧——你听的见吗——里——欧——佛提亚——!”



你有毛病吗?你噗嗤一声笑了,笑的很畅快,离合器又往下踩了一点。




“我说——里欧——里欧佛提亚——本大爷——来——找你了啊——啊啊啊——!”



我喊的声音很大,尾音在旷野上和风一起奔涌向了远方。头顶星摇欲坠,远方灯火通明。


恍若晨曦。




我走在这样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伴随着我走这条路的人一直在变,但是我想,你一定会在终点线之前会等着我。



喊完了。我关上了窗,拍了拍脸上的风沙。


我听见你对我说:


欢迎回来,加洛。






后记


这本手札一个分了七个部分,既然我现在会在这写着后记的话,说明我看完了这本手札。


一如主人所言,这本手札的确写的很烂。语序乱七八糟,人物关系也根本理不清楚,不愧是出自笨蛋之手。


不过很意外,我挺顺利的看懂了它,并没有花多大的力气。因为总感觉我曾经听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叙事风格。很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后来我又陆续几次去过了那家店的旧址,有一次还碰见了老板娘。我们客套了几句,接着,我向老板娘打听了起了与这本手札相关的事情。


老板娘说,这是个蓝色头发的年轻人落在这的。她一共见过这个年轻人两次,第一次是她打算送他一杯喝的,她问年轻人要喝点什么,那人说要一杯威士忌可乐,不加酒精。


第二次则是三个月前,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年轻人。年轻人这回直接点了杯可乐,坐在店里靠窗的那个座位上,一个人坐了挺久。


我对老板娘表示了感谢,告别了老板娘之后,我又重新读了一次这本手札。


我想,我应该认识这本手札的主人,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我的确是认识他的。


我花了一点时间打听到了主人住的地方,他就住在救援队的宿舍里。


后天就是圣诞了,不知道他在没在家。我打算去登门拜访一下,顺便还给他这样东西。



我该用什么作为开场白好呢,我想了很久,最终我决定了。



我打算说,圣诞老人把我送来了,加洛。



我叫里欧,里欧佛提亚,而且应该就是你要找的那一个。


至于那句他没有听清楚的话,我想,现在我也能给你们一个答复了。


那不是告别、求救,又或是其他的什么,而是很普通不过的三个字而已——嘘,如果你们猜到了话,不要说。



请务必留着,让我亲自对他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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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罗马数字五。英国下午茶的时间一般是下午两点或三点开始,五点时结束。


②.节选自《Starlight》歌手  Zella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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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首先感谢看能到这里的你!给你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然后请快去看其他老师写的!老师们都写的超级好!不要把多余的时间在浪费在我这个菜鸡上了啊!(?)


然后再是感谢活动主持(?)萱萱,萱萱辛苦啦!很高兴能参加这次活动!我很开心!




言归正传(?)


这篇最开始的构想其实是想向韩寒老师的《1988 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的那种感觉来写的,但是由于我太菜了,导致它最后变成这个样子,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样子。对我来说是一次按住自己描写的手、按住自己废话的嘴的挑战,全靠“加洛的语言”来写的一篇文,挑战难度太高了以至于我完成的真的很烂,所以真的很感谢看到现在没在中途切出去或者睡着的你()



如果能有那么一个字或一个词打动了你的话,我真的非常荣幸!



最后感谢我的亲友c,真的辛苦她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对她表示感谢了,超耐心的给我提意见、捉虫,还教我区分的地(……)这辈子能遇见你和你成为好朋友真的好开心(比心)(隔空飞吻)(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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